文明化的過程,有可能整個記憶封鎖在過去的盒子中。
前言
本周上課講述的內容為 痰盂 ,在 18 世紀時,這盆子可說是相當受到歡迎,當我們發現吐痰這事衛生上有所疑慮,找了一個盆子還裝,就跟尿壺類似。但是問別人痰盂是何物時,大概也沒幾個人見過。
為什麼經過了 2 個世紀,痰盂就不見了,應該說是不被需要, 吐痰 這件事從正常行為,到不需要吐痰,當然還是有人或在某個狀態下會吐痰 (生病),由於環境的改善,尤其是空氣汙染的關係,痰並沒有必要性。
談吐痰行為
早期到處可見吐痰,可說是隨地大小便的程度,吐痰在地上踏踏輾輾即可,中間開始注意到衛生,不管東方西方都曾出現過 痰盂 ,甚至在大大小小的照片中還一起入鏡呢,外觀上與一般花盆無異,只是裡面裝的東西不同罷了。
後來開始用法規、法款來制止人們隨地吐痰,從不吐在室內開始,也許允許往外吐是件很可笑的事情,但是在過度時期也算個進步,至少人們還知道吐痰這個行為需要被約束。到了二十世紀仍然會有使用罰款的方式來告誡人們,那為什麼現在根本沒有看過這些警告標語呢?「 請不要隨地吐痰 」
他制到自制:外部或他人而遵守戒律 → 內化到自我強制
談約束禮儀
任何一個爛事,找一個 powerful 的理由,也能昇華!
在一個民主平等的社會中,才能用衛生健康的理由來約束人們。如果在那種貧富不均,又有階級高低之分的社會,物質分配不均,光是活著就有困擾,遵守禮儀這件事情何止奢侈可說。
如果看看在傳統菜市場買賣的人,用呼喊的方式叫賣,那樣的行為舉止,在有限的資源下,你還說什麼禮儀嗎,能賣出去就好,下次還要搶攤位賣呢。
社會組織的方式將會影響心理生活的可塑性,根據國情不同、情操與行為的主旨不同,心理上要適應新的規則模式,反應上也會有所不同。基於什麼樣的條件,接受某些事情的難易度不同。 (文理組織差,相互學習對方領域的可塑性也會有差別)
談我們
美當我們成長,越來越會覺得小孩子很吵,那我們還能這麼吵嗎?兇不起來的人類?越來越退化了嗎?接受禮儀的約束,在何種環境下,才能拿回被約束的習慣。
「當我們不只遵守禮儀,也會開始要求別人遵守禮儀」這必須看看台灣最強的人肉搜索,不外乎一個人做錯事情,馬上就會被人肉出來,必且大眾強力苛責這個人的行為,可見我們多麼要求別人遵守禮儀。在某些條件下,例如家裡、年紀之差,容忍不禮貌的程度也會不同。
幾件趣事
結合民族自尊心推動宣傳,當我們厭惡、崇尚其他民族時,它們活生生的例子就會是很好的宣傳,例如:西方人多麼高雅、韓國人常在體育賽事作弊 … 等,約束力相當好。
在早期哪有什麼裸體抗議,大家都是赤裸裸地睡覺、洗澡,不赤裸睡覺必有身體上的缺陷,不想引人猜疑,那時都是安妥妥地赤裸。而現在卻不同,赤裸居然可以拿來做為抗議手段,用一個羞恥力來擊倒敵人!
在人來人往的地方生活,就會不由自主地意識到他人的存在,任何行為不管是否被他人看見,都會論及自己是否會 貶值 的行為,做了某件事情,我是否就貶值了呢?因此焦慮心情在城市中也常在人們身上發現。
成人與小孩的衝突有時只是世代的價值衝突,而非禮儀上的學習多寡,當沒有過去世代的記憶,沒有那些曾經被拋下的某些行為經驗,不知道不做的原因,為何不做?
為什麼常有人不碰別人用過的東西?人際關係的 獨立 與 疏離 ,總覺得人越來越不是人了,說是昆蟲也不為過,之後就各自獨立生存,最終進化呢。
沒有一個時代的狀態可以做為 絕對化標準
少在那邊自己為是,可以說自己不夠好,但是絕不能批評別人太差,看到別人用你不曾使用的行為模式活著,才是訝異敬佩的地方-「 原來還可以這麼活著! 」
用範例教育成人該做、不該做的事情,也就是說什麼都能說,何必忌諱任何一個汙穢的事情。
越要說明一個真理,請拋開羞恥心去描述它吧。